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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2019年11月23日 星期六 责编 黄佩丽 校对 卢英综艺8584138编辑热线:

鄱阳湖是大湖,庐山是名山。千百年来,这一山一湖颠倒了无数文人雅士,成就了不少诗人词客与丹青妙手。自晋以降,将此山水入画的画师不知多少,歌咏庐山与鄱湖的诗词更是以数万计。可惜绘画作品不像诗词那样易于保管、流传,岁月的风雨与人世的沧桑很容易毁坏这些纸本或绢本的艺术品。所以有关匡山蠡水的绘画中,我们知道有东晋南朝顾恺之的《雪霁望五老峰》、韩熙载的《庐山图》、宋无名氏的《落星图》、元赵子昂的《李白庐山观瀑图》、明沈周的《庐山高》、吴炜的《观瀑图》、唐伯虎的《庐山三峡桥》……就是这些画,一般人也很难见到。

进入十九世纪,随着摄影技术的传入,庐山鄱阳湖的风采才能借助于照片,供普通人欣赏、品味并广泛流传。近数十年来,伴随摄影器材与摄影艺术的进步,照片中的山水风

光更加迷人。缘于地利,庐山上下出了好些摄影高手,王忠芳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萍乡出生的王忠芳青年时代来到庐山山南,一呆就是半个多世纪。他曾任县委宣传部副部长兼县文联主席、县人大副主任。在宣传部任职时王忠芳与新闻和摄影结缘,积极参加这方面的学习与研究,培养自己的新闻与艺术敏感。长年乐此不疲的坚持,他拍摄了不少被人称道的艺术照与新闻照,很多上过大报大刊,并多次获奖。

无论是新闻摄影还是艺术摄影,摄影者除了要具有新闻敏感与艺术灵感外,还需要有不畏艰难的意志与毅力,才能捕捉转瞬即逝的生活场景与历史瞬间。数十年来,不论是在职,还是退休以后,为了拍出好作品,王忠芳总是不辞辛劳,挎着相机,往来于基层,跋涉于山野乡间,既不放过历史的大场面,又善于抓拍生活中的小细节。2005年,他出版

了艺术摄影集《渊明故里 锦绣星子》,这本《山南旧影》则是一本“新闻”摄影集,其中很多为王忠芳所摄。

作为摄影家,王忠芳还十分留意收藏他人的作品。《山南旧影》所收集的作品,时间跨度百余年,既有前清时的风物,又有日军侵华时的魔影,还有 1949年后星子城乡巨变的历史瞬间……摄影与文字同样可以记录历史,摄影则更显具象。此书中每一帧照片都沉淀了丰富的历史,不少照片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与心灵震撼,为后人留下了一份珍贵的历史档案。

在民间,家家户户都珍藏有留下自己生活瞬间的老照片,希望这本《山南旧影》的出版,能使更多人重视、寻觅、收藏这些老照片,以记录时代的轨迹,岁月的沧桑。

在此书出版之际,写下这些文字,算是小序吧。

《诗词吟咏》序□ 欧阳森林

庐山东南的星子县,曾是南康府府治所在地,倚山临湖,风光旖旎。因庐山大部分在星子境内,有学者云:古时庐山即星子,星子即庐山。古时登庐山者,多从水路于星子落帆上岸,故自古以来,往来山南的名流显宦、大师鸿儒不计其数。他们来此或为官,或游历,留下了数不清的诗词文章与石刻,也留下了“浓得化不开”的文化气息……清康熙南康知府廖文英谈到这片土地,感叹“其间云物结构,风景郁流,蔚为文采”。

为了发掘山南的历史文化,2015年春,由主编先生倡议,我县一批文史研究者决定编写一部“山南历史文化丛书”。2016年星子与庐山合并为庐山市后,丛书改名“星子历史文化丛书”。在商议编写篇目时,杨春生先生负责“咏星子诗词”卷。身为教师的春生先生旧学功底深厚,在教学之余,好吟诗、品诗、写诗、编诗,退休后更是乐此不疲。古人吟咏庐山的诗词,杨春生如数家珍,由他辑注前人咏星子的诗词,实是丛书的不二人选。

古人吟咏庐山与鄱阳湖的诗词数不胜

数,仅《庐山历代诗词全集》就收集有12册、计1.6万余首。要从万余首古人咏庐山、鄱阳湖的诗词中选出千余首写星子的诗词来,实非易事。春生先生长期积累,早已成竹在胸,他不负众望,博收慎取,从3000多位作者万余首诗词中,遴选出300多位诗人的千余首古人咏星子的诗词,并对这些诗词按时间先后编排,作了简要的笺注。书名“咏星子诗词”,故书中不少诗题就是咏南康府城和星子其他乡镇。

孔子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论语·阳货》)诗由于可以兴,则能显现其美感;可以观,则可发挥其对事物的认识作用;可以群,则能起到团结人、教化人的目的;而怨,则是对社会现象的评价与策励。较之其他文学体裁,诗词更具动人的功效。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我们民间日常生活中的俗语及格言,红白喜事、庆典仪式时的唱词与对联,都和诗有缘。

春生先生搜集的这本《诗词吟咏》,无疑能给读者以审美、教化、认识作用。“楼外烟波

渺去鸿,楼头庐阜翠摩空”(刘过《南康天开图画楼》)。让你感叹星子的山水之美。“缅怀昔朱子,遗爱在人心”。(王祎《南康郡斋》)让人想起先贤肃然起敬。陈寅恪先生“以诗证史”,这本《诗词吟咏》,其中有些诗也可以当史读。翻阅《诗词吟咏》,你会感受到岁月的沧桑与变迁,找到已消失的历史场景。生于

“康乾盛世”的星子诗人曹龙树在《宫亭湖渔阵》中,给我们描摹了当年人们在鄱阳湖上捕鱼的阵式与气氛:“鄱阳湖上阵鱼丽,结队连舟十里围。击楫鸣榔同战鼓,烟蓑雨笠是征衣……”如今,这种捕鱼方式早已消失。

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习惯于白话文,对古文较生疏。今人读古人的诗词,若无笺校注释,会有一定困难,尤其是古文功底较浅的年轻人。春生先生所作的注释,能帮助读者了解诗作的背景、作者的简况、诗中的典故……期待春生先生在可能的情况下,再出一部古人咏星子的诗词专集,将笺校注释做得更详尽些,那就功德无量了。

是为序。

《摩崖碑刻》序□ 李国强

星子县城鼓楼门旁有一副名联,为清乾隆年间南康知府刘方溥所撰:“曾是名贤过化,前茂叔,后考亭,我亦百姓长官,且试问催科抚字;纵使绝险称雄,背匡庐,面彭蠡,谁作一方保障,敢徒凭形势山川。”从这副对联看,这位地方长官对治下山川人文颇有些文化自信与自觉。

就我观察,与周边县份相比,星子作为“名贤过化”之地,的确山水称雄,人文厚重,人才辈出。星子经济不算发达,但崇文尚教,自有一番文化气象。比如:陶渊明研究会、五柳诗社、庐山历史文化研究会、落星文学社,近年又崛起一个庆云文化社,文化活动不断。无论公务员队伍,还是企事业单位人群,无论在职者,还是退休人员,亦无论男女,喜好翰墨书画、编修史志、吟诗作赋者甚众。即便在历届县领导中,亦不乏其人。

近年,星子一班人志趣相投,又编写了《星子历史文化丛书》一套十本。我手头的这本《星子石刻》就是其中之一。作为庐山人,我素来关注庐山的文化研究成果,读完书稿,让我再次惊喜。

在现当代,搜集研究庐山石刻,徐新杰应该是第一人。1981年1月11日,我曾在《江西日报》发过一篇《庐山石刻》的小文。四年后,当我拿到徐新杰的《庐山金石考》,收入摩崖、碑刻 200余幅,顿时有纵览云飞、豁然贯通之

感。这满山石刻,何尝不是庐山一道风景?不过,当时这本书还只是作为星子文史资料,内部印刷,发行量不大。接着,孙家骅、李科友的《白鹿洞书院碑刻摩崖集》问世,收入143幅,内容丰富,但仅限一地。2010年,陶勇清主编的《庐山历代石刻》出版,收入 300多幅,参与人数众多,规模空前,图文并茂,然美中不足的是,所收山南居多,山上与山北特别是现当代略少。

文化传承,后来居上。陈再阳的这本《庐山石刻集》收入 1000多幅,分为山南、山北、山上三编三十章,一百余节,内容覆盖全山,收集较全,考证简洁,编排合理,实为集大成之作。从石刻内容看,或昭示地名,或语涵景象,或记藏史事,或明誓心迹,或融汇佛道,令人美不胜收。如果把庐山冠以石刻名山的话,那么这本《庐山石刻集》算得上是一幅石刻庐山全景图。

尤令我惊喜的是,作者陈再阳,既非达官显贵,也非教授学者,而是原星子县公安局的一名年轻民警。“民警”与石刻,年轻与大著,非“名贤过化”之地,恐怕难以联系在一起。

当年,徐新杰搜集整理庐山石刻,筚路蓝缕,备尝艰辛。他“文革”前即开始着手,“文革”中被斥为“四旧”,待到改革开放,东风化雨,才修成正果。成书之日,他感叹道:“匡庐之美,古今共赏。自汉唐以来,许多历史

名人,销魂于她的碧罗裙下,为她唱了不少恋歌,留下许多诗词题刻。或赞山川形势之胜,或抒忧国忧民之情。是祖国灿烂文明的历史见证,是爱国主义教育的生动教材。唯岁月推移,风雨剥蚀,许多石刻已漫漶难辨。如不及时抢救整理,势必随光阴流逝而消失殆尽,岂不可惜可痛哉!”

如今进入新时代,前有先辈,后有来者。陈再阳在学生时代就读过徐新杰的《庐山金石考》,对石刻萌生了兴趣。参加工作后,他利用业余时间,攀崖爬壁,跨溪越涧,惟精惟一,白天搜寻、拍摄,晚上整理、考证,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继承中又有新发现,可喜可贺。

书艺藏真,久研为功。庐山石刻具有内容博大,书法精美,书体齐全,选点讲究的特点,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艺术价值和史料价值。搜集整理研究石刻,既是追寻前人足迹,叩问先贤情思,传承先进文化,也是抢救文化遗产,珍藏精神财富的高雅行为。陈再阳十几年如一日,既是兴趣使然,是实力展现,也是对故土和社会责任的担当。

“江山代有才人出”。在星子这块“名贤过化”之地,从徐新杰、陶勇清到陈再阳,钟情庐山文化者代不乏人。如今,平台更大,视野更宽。跃上匡庐之巅,极目鄱湖之水,当有更多英才为庐山折腰,为中华传统优秀文化添彩!

《山南旧影》序□ 罗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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