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澽水石桥

(资料图)

2017年6月22日/星期四文 史 责任编辑 刘亚 / 校对 商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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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鑫森

热播的电视连续剧《龙须沟》,是根据老舍先生的话剧本改编而成的。因写的是老北京的人和事,所以此中人物的对话里,出现不少北京方言,京腔京韵。如“嘎杂子”,就是此中的一个词。

北京电视台曾播放一个节目,《龙须沟》的主要演员,现场与北京观众见面,专谈“北京方言”。对于“嘎杂子”一词,他们说指的是:当时的游手好闲、寻衅闹事的“小混混”。

“嘎”的原意,是个象声字。《红楼梦》第三十五回:“不防廊下的鹦哥见黛玉来了,嘎地一声扑了下来。”

在北方方言中,“嘎”分明还有倔犟、顽皮的意思。如电影《小兵张嘎》中,少年张嘎,被人称作“张嘎子”“小嘎子”,便是一个佐证。

北京方言中的“嘎杂子”来由已久。

“‘嘎杂子’是老北京街面上的一个特殊团伙,其成员大多是流氓无产者。嘎杂子团伙和黑社会的区别,是黑社会的活动

‘犯法’,嘎杂子的活动特征是‘闹事’,而且在闹事的过程中,总把自己的行为限制在不触犯《大清律》的范围内”(方彪《京城百怪》)。

“嘎杂子”闹事的手段,主要是“讹”。如果让他们讹上了,就得破点儿钱财,但数量不会很大,即便受害人“报官”,处罚也是很轻的。

嘎杂子常说的是:“一不偷二不抢,就是到了南衙门、北衙门的大堂上,又能把我怎么样?”

“南衙门”是指刑部,“北衙门”是指步军统领衙门。

“嘎杂子”,以后就变成无赖、小混混、小流氓的代称。这个“嘎”字,也有了

“邪乎”“低劣”“逞强斗狠”的诸多意味,而“杂”,自然是指“芜杂”“杂乱”。

嘎杂子——旧语新说之九

开国少将余洪远是陕西省西乡县高川乡人,1907年生,1932年参加红军。1935年3月,余洪远随红四方面军离开川陕苏区开始长征,他先后参加了嘉陵江、剑门关等诸多战役,并担任红四方面军后方纵队负责人。1935 年 6月,红四方面军转战川西后,他们一面在这里发动群众,建立革命政权,一面做迎接中央红军到来的准备。为迎接北上的中央红军,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徐向前命令余洪远负责筹集军粮,为两支红军部队在懋功会师做好物资准备。

余洪远接受任务后,用最快速度组建了迎接中央红军筹粮队,由 1 个工兵营开路,1个战斗团和总部警卫营掩护,即向懋功疾进。余洪远把筹粮队编成若干小组,深入各村寨宣传“红军是穷人的军队,是少数民族的好朋友”。各族群众很快消除了顾虑,运来大批粮食支援红军。余洪远则领导筹粮队如数付款,或用布匹、盐巴兑换,对土司富绅的粮食,由红军打了条子征借。

在两大红军主力会师前,余洪远和征粮队历经艰辛,先后在中坝、懋功等地筹集900多万斤粮食和大量的食盐、豆瓣酱、腊肉等。6月15日,一、四方面军在懋功会师。中央红军指战员们捧着红四方面

军赠送的这些东西,非常激动。一位姓曹的团长,因伤躺在担架上,他紧握着余洪远的手说:“感谢老大哥部队,这可是给了我们最大的支援啊!”几天后,中央红军在这里得到了较充实的物资补充和休整。

一天,中央机关秘书长刘奇打电话给余洪远,说粮食差不多够了,眼下急需再办几件事:一是给中央再送点酥油、骡马和毛驴,因为徐特立、谢觉哉、董必武等老人喜欢骑毛驴;二是特别提出要给毛泽东选一匹温顺的驮马和一位有文化的男护士。余洪远向徐向前汇报后,徐向前指示余洪远要千方百计办好。第二天,余洪远就送去了酥油、骡马和毛驴。中央红军许多将领也都有了新的坐骑。7头毛驴是买的土司家的好毛驴。董老、谢老等几位老人都非常满意,但徐特立舍不得骑,只用毛驴驮东西,自己跟在后面走。因当时难以找到好马,余洪远便把自己的马送给了毛泽东。一、四方面军在懋功会师后,朱德总司令路过马尔康,见到余洪远时赞扬说:

“搞了这么多东西,真是完成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呀!中央领导同志、中央机关和不少一方面军的同志,都吃到你们搞的粮食,我还吃到你们从中坝带来的腊肉呢!”(《人民政协报》)

余洪远:长征“后勤干将”

刘荫枢(1637~1724年),字相斗,别号乔南,晚年又自号秉烛子,陕西韩城潭马村人,自幼聪颖好学,志向远大。

韩城是个多山、多水、多沟壑且交通不便的小县。县城南有一条澽水河,水深齐腰,终年不断,河上仅有一座浮桥。刘荫枢小时与伙伴们常在澽水河畔边割草边玩耍。看到因暴雨水涨桥断、行人被阻隔的情景,他说:“我将来要是干起了大事,先要在澽水河为韩城人造一座坚固的大桥。”

康熙八年(1669 年),刘荫枢考中举人,康熙十五年(1676 年)中进士,出任河南兰阳知县,后又入京任吏部给事中,不久迁为刑部给事中,又调任户部郎官。他每次回乡探亲,都要到澽水河边看看,心中念念不忘为家乡造桥的事。

刘荫枢居官清廉爱民、勤于国事,深得士民的爱戴。朝廷嘉其廉能,命他补任云南布政使。

刘荫枢初到云南时,发现昆明湖水路不通,经常有水患发生,于是决定治水。

为了摸清水路的来龙去脉,他深入山间、旷野、草滩、泥沼,多次勘察了解。摸清情况后,他向朝廷上奏了治水计划。但国库空虚,朝廷无银可拨,遂下诏旌表刘荫枢,言明所需银两由当地自筹。刘荫枢看到当地民众受灾之惨状,毅然动工治理。

天佑贤人,在开掘渠道时,竟意外地挖出三个连接的银库,内藏大量黄金白银。刘荫枢毫不动心,立刻上奏朝廷,拟交国库。

康熙皇帝看到奏章大为感动,认为刘荫枢是个清廉能吏,将这批金银奖给刘荫枢,任其自行处理。刘荫枢没有独自受用这批金银,而是把它用于治理水患。在昆明湖治理工程中,资金用度全由刘荫枢的奖银支付,工程进展十分顺利。

此外,刘荫枢还拨出一部分银两,为家乡修建一座澽水石桥。他亲自设计图纸,并注明施工的具体要求,写信告诉韩城县知县,由县府出面造桥,言明一切费用由他承担。经过一年多的辛劳,一座宏伟壮观的十眼大石桥终于建成。现在韩城县城南边的澽水桥,仍保持着原风原貌。来往的人们并没有忘记造桥的刘荫枢。

康熙四十七年(1708 年),朝廷以刘荫枢才智超卓,调任贵州巡抚。

贵州紧靠云南,居民多为苗族。苗人亦为华夏族的一支,应一视同仁,但历代封建朝廷总是歧视苗民,征伐不停,干戈不止。要治理好贵州这块地方绝非易

事。刘荫枢任贵州巡抚时,四川

的乌蒙土司与贵州的威宁土司正在对峙,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朝廷派员通知刘荫枢与四川巡抚年羹尧共商对策。年羹尧说:“待两方土司激战时,我们从背后掩杀过去,即可一举扑灭苗蛮,永绝后患。”刘荫枢却说:“我等为官,当体天心,慈悲为怀,理应体恤,何以杀戮?还是安抚为上,如招抚不成,再动刀兵,也不为迟。”年羹尧答应以三个月为限。

刘荫枢轻装简从,分别拜见土司酋长,先交朋友,后阐述双方仇杀弊患,劝解双方罢兵和好。乌蒙、威宁两土司也已厌战,又探得朝廷将调动大军先抚后剿,内心已自惶恐,适值刘荫枢前来招抚,没费多少功夫就已谈妥。三方歃血为盟,息兵罢战。一场血腥杀戮,因刘荫枢从中周旋,最终化干戈为玉帛。

战乱平息后,刘荫枢正式以巡抚的身份引导百姓开发贵州。当时,贵州属于未开化的蛮荒地带,遍地生长白茅草。只有动员大批劳力,将茅根全部挖干净,然后晒干、焚烧,才能开出良田。

刘荫枢派人回到陕西,招募了许多青壮年到贵州挖茅根。官方设立“茅草收购站”,按斤论价。由于锄、锨、镢锋利,挖草根工效很高,这些陕西来的青壮年一人一天可挖 100 多斤,收入很高。他们回去跟亲朋好友一讲,结伙到贵州挖茅根的人就更多了,连一些铁匠也跟着来了。

苗民见挖茅根很赚钱,便都跟着效仿起来。刘荫枢手下有个差役很是纳闷,便问:“这种无用之物,买来做什么?”刘荫枢很神秘地说:“这是一种很名贵的中药,叫‘了几散’,尤其贵州的更名贵、更值钱。”消息一传出去,挖的人更多了。

在挖茅根的过程中,苗民也学会了耕地,一些人也跟着铁匠打造铁器,称蛮镢。随着大片荒地的减少,刘荫枢下令将开垦出来的土地分给苗民。来到贵州的陕西人,将关中先进的耕作技术、农具、牲畜,包括碾打方法引入了

贵州。贵州雨水充足,日照充沛,昔日的茅草滩变成了绿油油的庄稼地,苗民当年就收获了大量粮食,解决了温饱问题。直到这时,苗民才知道刘荫枢收购茅草根的真实用意。有人对刘荫枢说:“你过去说茅草根是‘了几散’,原来是‘疗饥散’,是治疗饥饿的良药。”

与此同时,刘荫枢的夫人把陕西韩城一带的纺线织布等技术引入贵州。当地人民实现了丰衣足食、安居乐业,都尊称刘荫枢为

“刘抚院”。刘荫枢八十多岁时,退休回

到韩城。一日闲暇,他走到澽水石桥附近,看到桥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心中十分高兴。他的儿子站在身边说:“您告老还乡,坐在这桥头,只要从每个人手中收一枚铜钱,也就吃穿享用不尽了!”刘荫枢听了这话,心中像压上了一块石头,很是不安。

第二天中午,刘荫枢约请韩城知县和邻里父老来家里议事。刘荫枢说:“我今日有一事商量,想把南桥卖给韩城县。”知县问:

“县库空虚,想来您是知道的,从何筹措这一笔巨款呢?”刘荫枢伸出三个指头:“只要这个数!”看众人都不解地望着他,刘荫枢微微笑着说:“只要三两银子。”众人七嘴八舌地嚷开了:“三两银子连一块石头都买不下来呀!”

刘抚院招招手,叫人取出早已写好的契约。知县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本人情愿以三两银子作价,将澽水河上的石桥卖掉,此后该桥永属韩城县所有,与刘家无关,绝不反悔,立据为凭。”知县这才明白了几分,感动得把这份契约传给大家看。刘荫枢说:“我请大家来做个见证,这石桥从今日起属韩城县。我既然当了卖主,得了银子,以后也就请大家不要再提起我造桥的事了!”

事情已过去三百年,人们走到石桥上,还是情不自禁地提起刘荫枢为民造福、不为子孙留特权的故事。

公生明,廉生威。一个人只要为百姓做了好事、善事,百姓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中国纪检监察报》)

清廉巡抚刘荫枢

1933 年夏,钱钟书清华即将毕业,外文系的教授都希望他进研究院继续研究英国文学,为新成立的西洋文学研究所增加光彩,可是他一口拒绝了,他对人家说:“整个清华没有一个教授够资格当钱某人的导师。”

1938 年钱钟书从欧洲返国,

西南联大正式延聘他为外文系正教授,这在当时是破格聘用,因为他只有 28 岁。如此礼遇可谓厚矣。但钱在西南联大并不愉快,只教了一年即离开了。他离开时曾扬言:“西南联大外文系根本不行,叶公超太懒,吴宓太笨,陈福田太俗。”1980年后法国及美国很

多著名大学邀请他去讲学,他都先后一一拒绝了。他说“七十之年,不再走江湖了。”钱钟书不愿在清华读研究所、不愿在牛津与人合作写书、不愿长期待在西南联大,所有这些都与他狂狷的性格有关。

(《辽沈晚报》)

钱钟书:对同时名家大都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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