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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巴西】罗杰·米罗 著/绘汤锐 译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2017年8月出版

一名漫步花丛的园丁，一只消失的鞋子，一封从未见过的情书，一缕滑稽的胡须，一枚尖锐的金色胸针，一只风笛，一本日历，一张地图……一段情节引 出 另 一 段 情节——一切都要小心翼翼！

通过一个看似轻描淡写的故事，罗杰·米罗深刻 地 探 讨 了 善良、贪欲、财富、占有和同情等问题。极具个人特色的插画，以及极具匠心的叙事空白能极大地激发孩子的想象力和好奇心。

《宇宙之远》【澳】盖伊·霍尔特 著孙正凡 译新星出版社2017年8月出版

责任编辑：王 杨 2017年10月18日 星期三少儿文艺

《“一带一路”青少年普及读本》刘兴诗 著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有限公司2017年9月出版

该书作者是科普作家、地质学家，作为国内首部写给青少年的“一带一路”知识读本，该书以宽阔的视野、生动的语言，从历史到现实，从国内到国外，由经济到政治、社会、文化，讲解了“一带一路”的源起与发展，以及对实现“中国梦”的重大意义。

《四维女孩》赵玉花 著人民教育出版社2017年7月出版

学校新来的农村小姑娘伊囡竟然和上官老师是同一个人，这到 底 是 怎 么 回事？小学语文教师赵玉花经常给孩子们讲自己儿时的故事，在回忆 童 年 的 过 程中，面对岁月，看到了校园几十年的变化，因此有了写作冲动。《四维女孩》采用穿越小说的形式，以师生童年的对比和碰撞贯穿于整篇小说，小女孩伊囡带着好奇走 进 今 天 的 课堂，孩子们则追逐 着 伊 囡 走 进

“昨天”的生活。

■新书快递

■阅读札记

追求儿童文学的形式尊严

——

重读梅子涵《蓝鸟》

□侯

颖

赵菱赵菱《《南飞的苜蓿南飞的苜蓿》：》：

诗和远方

生活在北方小城的女中学生叶苜蓿，是一

个喜欢安静与幻想、热爱阅读与写作的少女。

有一天，她邂逅了一个来自南方的少年。然而

她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在什么学校读书，有着

什么样的爱好与梦想。她甚至想，也许终其一

生，他们都无法再相见吧。她把自己对少年的

怀想悄悄写在日记里，这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秘密。

一天，班上突然来了一个转校生，正是那个

阳光、帅气的南方少年。他叫曾南飞，从小跟着

有做糕点手艺的爸爸辗转不同地方，现在转学

来到了小城。在这个纯真、自尊而又少言寡语的

孤傲的南方少年身上，叶苜蓿感到“有一种很强

的韧性，像一根竹子一样，不易压弯、折断，遇到

压力时，会突然高高地弹起，把压制着他的重物

反弹出去”。

就像石子突然落进水塘，南方少年的到来，

给叶苜蓿和她的同学们原本沉闷、单调的生活

带来了新鲜的气息，带来了“诗和远方”。少年有

梦且缤纷，对少女叶苜蓿来说，一段几乎影响了

她的生活态度与心灵走向、也将改写她的明天

的少年友谊由此开始……

赵菱是一位擅长书写清新、浪漫的青春少

年故事的青年作者。她的青春小说里不仅有纯

真、干净和充满正能量的阳光男女生，有仿佛带

着露珠的莹莹青草一般、令人怀恋的“黛绿色的

好时光”，她善于为笔下的人物营造浪漫、唯美

的场景，把人物置于符合他们的性格

与心理特点的环境之中，以优美的环

境描写衬托出少年们的心灵之美、性

格之美。

绿色披风

然而，生活本身并非浪漫小说，生活不总是

玫瑰色的，也不全是“诗和远方”；生活是沉重、

粗粝和复杂的，甚至还是冷冽的。

小说中有一个细节：美术课上，叶苜蓿画了

一幅《穿绿披风的粉红色兔子》，叶苜蓿解释说：

“我画了一片森林，里面生活的动物们都是绿色

的，只有这只兔子是粉红色的，它很害怕别人觉

得自己与众不同，就给自己编了一件翠绿的披

风，想和森林融为一体。”这几乎是包括苜蓿自

己在内的每个少年人的生活寓言：他们常常惧

怕别人发现真实的自己，所以总要想方设法包

裹隐藏。崔老师对此的评点是：“能坦然面对真

实的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而曾南飞却解读道：

“也许粉红色的兔子穿上这件披风，只是想让自

己与周围的世界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它心里

会多一些安全感。”这让叶苜蓿觉得，只有曾南

飞真正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小说里的少年，几乎每个人都有沉重的心

事和隐痛。他们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家庭和成

长中的秘密，各自在身上披着有形或无形的“绿

色披风”。例如曾南飞有着多年来一直跟着爸爸

南北迁徙、漂泊不定的经历；出类拔萃的男生谭

真旭平时乐观爱笑，却也有隐藏得很深的悲伤

身世；外表骄傲的“猫头鹰女孩”在真实生活中

也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和隐痛；名叫红豹的少年

也背负着坎坷的身世和艰辛的童年……

赵菱用一个个少年不为人知的身世和故

事，告诉了读者一个道理：越是真实、坦荡的，越

是美丽、自信的；世上没有不美的少年，只是你

需要把身子挺直，把头昂起来。

可是，生活是沉重的，苜蓿妈妈的生活目标

是那么渺小、简单和清晰：她在菜市场卖卤味，

精打细算地存钱，一心想让苜蓿将来考一个好

的大学。倒是经常跟着爸爸摆摊位卖糕点的曾

南飞，一点也不觉得卖卤味有什么丢人，他倒惊

喜地对苜蓿说：“这是你家的店吗？你真能干！”

这时，叶苜蓿才觉得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在

心里轻轻响起来：有什么好害怕的！也只有这时

候，叶苜蓿才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

和妈妈的不容易。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

有像现在这样，与妈妈贴得这样近。

披在粉红色兔子身上的绿披风终于脱下来

了。我们看到了一个真实、自信的，对明天的生

活充满了期待和信心的少女形象。

青春无恙

青春校园并非单纯的“象牙塔”和“乌托

邦”，叶苜蓿们在这里经历了他们各自的困惑、

迷惘、失望和悲伤。

当单纯的苜蓿收到同学秦树写给她的信、

送给她的礼物时，紧张得心跳加快，又羞愧又害

怕。她反思和提醒自己说：“我是一个不能随意

任性的孩子，我想帮助忙碌的妈妈，想让每天辛

苦奔波在长途高速上的爸爸为我感到骄傲……

在我们的内心深处都有一道关闭得紧紧的门，

把一些自己觉得奢侈的感情都关闭到了门外，

能让自己内心觉得安慰的，惟有那漂亮的成绩

而已。”

成长是艰辛的，长大不容易。不经历一些风

雨，怎么能看见彩虹？小说里对叶苜蓿的心理变

化刻画得细致而真实：

我模模糊糊地觉得，就从这个鲜艳的黄昏

开始，有些什么属于我的纯真的童年岁月已经

悄悄地结束了。一种只属于少女才有的迷惘与

忧郁，渐渐地袭上了我的心头，使我觉得心头像

压了一块青石一般冰冷、沉重。

当无助的叶苜蓿在举手无措之时，把秦树

送的礼物交给了黄老师，而一瞬间又感到深深

后悔的时候，她越想越不安，不禁冷汗涔涔了。

什么是“心灵成长”？这就是了。我想，赵菱

在抒写少女叶苜蓿的这种困惑和迷惘的感受

时，一定也是感同身受，心里装满了对叶苜蓿的

同情与疼爱，不然是写不出真切可感的心理活

动的。

所幸的是，秦树后来的改变让我们看到了

少年人性中原本质朴与美好的底色。在第23章

“雪天的秘密”里，秦树把夏天里采摘的已经干

枯的大荷叶当成小伞送给苜蓿，笑容灿烂的秦

树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苜蓿想：“我不禁望着他

的背影，看到他像一头矫健的鹿在雪地上奔驰，

长手长脚的他，浑身散发出一种青春勃发的力

量。”当秦树离开了校园，提前走入社会，在农场

里追寻着自己的梦想时，叶苜蓿鼓励他说：“你

要一直保持着跑步的姿态，要一直向前冲哦！”

“一定！”秦树灿烂地笑了，“我会把这句话当成

你送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永远放在心里提醒

自己。”

这时候，谁不羡慕这种来自少年心地的纯

真之美？谁不留恋和欣赏这种“同学少年多不

贱，五陵衣马自轻肥”的无敌的青春力量？！

生活之味

赵菱的小说里有一种少见的细节描写的细

腻与耐心。这表现在，除了对人物性格的刻画、

对环境描写的细腻与耐心，她对有关名物的描

写，尤其对与少男少女主人公的生活有关的传

统手工、糕点制作等等描写，可谓饶有兴致。

例如第8章“糕点王国”，作者描写用蕨菜、

蔷薇花瓣、槐花等材料制作糕点；第11章“翡翠

街33号”，描写曾南飞穿上雪白的厨师服、戴上

白色的厨师帽，用糯米粉为苜蓿精心制作栀子

花糕点，又用碧绿的香菜和淡紫色的紫苏做香

料，为苜蓿做水煮鱼的那种细腻、耐心和津津乐

道，跃然纸上。

这些看似枝叶的描写，往小里说，使小说的

故事情节增添了密实的细节，使故事内涵变得

丰盈和滋润了；往大一点说，却是一些真正的

“中国故事”元素，呈现的是一种真实可感的“中

国情怀”和鲜活的“生活之味”。

赵菱的少年小说之所以总是天光水润、诗意

葱茏，也源于她对生活和自然细节的真实观察、

发现与采撷，而不仅仅是出自凭空的想象。她笔

下的景色总是充满葱郁和鲜活的生机。她的一些

感受多半来自自己真实的生活体验与积累。

小说故事写到最后，每个少年都走出了各自

的困惑与迷惘。生活的艰辛和悲伤没有让他们退

缩和沉沦，但最终他们都要向着各自的远方飞去。

青春少年们的追梦故事，是赵菱感同身受、

情有独钟、且永不满足的一种创作上的“复合

声”。从《少年周小舟的月亮》《如果星星开满树》

《我们那年的梦想》，到《黛绿色的好时光》《风与

甘蔗园之歌》《故事帝国》等长篇小说和长篇童

话，莫不如是。《南飞的苜蓿》中，当少女叶苜蓿

来到开满金色油菜花的春天的大地上，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胸口充满了油菜花清新、芬芳的气

息，这时候，她真切地感到，“原来我也是来自北

方的一朵小小的油菜花，明亮、芬芳，嫩黄的花

朵中蕴藏着生机勃勃的力量，不管走到哪里，都

能稳稳地扎下根来，努力地抽枝长叶。”写得真

美！真正的青春状态就应该是这样的，清新芬

芳、生机勃勃！

写出真正的青春状态写出真正的青春状态□□徐徐 鲁鲁

现代儿童观建构的一个最重要的表

现，就是人的觉醒，作家对觉醒的儿童以

及他们的思想情感有一种洞察力，这种

洞察力能够穿透所谓“文化”的迷障，达

到人性的一种张扬和个性的解放。重读

梅子涵上世纪 80 年代的探索小说《蓝

鸟》，发现梅子涵有自觉的叙述精神，他

强化了话语的诗学和叙述的魅力，带有

鲜明的批判性和现代性意识，《蓝鸟》是

20 世纪 80 年代儿童文学文体形式尊严

确立的一个范本。

有评论者认为，梅子涵的小说《蓝

鸟》：“通篇作品有一种扑朔迷离的无意

识的氛围”。这只是部分地发现了作品

意识流的叙述感觉，实际上，无论是作

家还是主人公，都带有鲜明的主体意

识。作为中学生的周明明是小说的主

人公，他具有强烈的自觉意识、独立思

考、批判精神和挑战自我的勇气，在成

人社会打造的密不透风的铁屋子里，周

明明经历了一系列的过程，从思考、觉

醒、叛逆到上路寻梦。他的叛逆是从对

所谓“师道尊严”的挑战开始。升学考

试动员会上，吕老师从功利主义角度进

行“精神”总动员，他把孩子的未来看透

了，学习好的可以考汤山林校，或者好

的中专，“读出来了总还是个干部待

遇”。这激起了“我”强烈的愤怒和叛

逆，“我骤地恍然大悟，为什么这么多年

来，我们学校只有一个小德宏考上了植

树王”，成为植树王重点学校的副校

长。“我”开始思考和怀疑，对这种“窝

囊”老师和教育现实的批判变成了愤怒

的抗争。“我”是先知先觉第一个跑出来

追梦的人，痛快地抗争和反弹，“我可没

死。我偏不考什么汤山中学，考植树

王”。当“我”有了一个远大的理想——

考植树王之后，“脑子里‘哐’地一下，像

使尽了全身气力重重地敲响了一面大

锣”。这个决定是对自己的鼓励，对周

遭可能“爆炸”性的预判，“我”有比较清

醒的认识，而在“我”内心“也亮得犹如

升起了一轮太阳”，这种梦想的召唤多

么有力量。

然而，周遭的“流言蜚语”使“我”完

全“熄火”，吕老师窝囊透顶，何老师简

直是冰块，她把给《少年文艺》作家写信

的两个女孩子称为“床底下放风筝”，打

击学生毫不留情。作者在替梦想代言，

强烈地反叛抗争，何老师“自己算是床

底下的风筝还是天空中的风筝？不精

神抖擞地希望飞向天空的其实根本就

不能算风筝，而是纸片……她难道就那

么喜欢我们当纸片？荒唐”。扼杀学生

梦想的老师怎么可能教育出具有个性

化和创造性的学生呢？更令人悲哀的

是：“我们许多人也真的就心甘情愿无

动于衷地当了纸片。”学校教育对人的

扼杀，会像病毒一样传染，甚至会“遗

传”，如同吕老师的“窝囊、无精打采、毫

无热情、毫无希望”一样。与周明明关

系比较好的同学二歪也会质疑：“你往

植树王考？往植树王考？那能中？”学

校没有给周明明的梦想提供可以生存

的土壤，火热的梦想在学校的冰窖里被

冷冻起来，回到家里又会怎么样呢？爸

爸说：“植树王！下辈子投个有出息的

胎吧。”用语言的暴力打击孩子。妈妈

貌似关心的话语：“你知道植树王在哪

儿，我们都摸不到门，你想跑丢了让我

急死啊。”只关心“我”丢不丢，怎么可能

理解“我”的梦想和追求呢？

“我”只好自己上路，没有人知道真

的“植树王”怎么走，“我”只有去请教跑

码头挣钱、被全村称为见多识广的矮子

良。矮子良家的“场儿上少说也坐了十

几个人，听他扯淡”。人们根本就不知道

有植树王，而又装作知道，一会儿说好

像在横山，一会儿说仿佛在三湖。“我”

怀疑是否有真的植树王，真的小德宏，

也许是大人们编出来骗人的。做第一个

吃螃蟹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走

在路上，向爬蟹矶走去，那儿的人精神

不到哪儿去，“植树王对他们来说也同

样只是一个幻境”，好在“我”做了一个

梦：“说爬蟹矶那儿有一条很小的岔道，

根本不能算真正的路，道口有块不显眼

的牌子，上面画着一只蓝鸟，还用英文

写着 NISSAN。NISSAN 就是蓝鸟？我不

知道。紧接着岔道的是一条长长的峡

谷，沿着峡谷走就能到植树王。”梦想

召唤着周明明上路，峡谷是幽静而崎岖

的路，走在这样的路上，是对每个人成

功的隐喻。小说巧妙地运用了 NISSAN

汽车广告牌子，使得这个牌子有了双重

的意向，一个是走向都市生活的现代感

和外来性，一个是作为路标的蓝鸟，这是

有生命的可以自由飞翔的蓝鸟。

《蓝鸟》用主人公的内在视角、自言

自语的叙述话语，却能够抵达儿童的心

灵深处，真正实现了儿童文学的本位。

小说对儿童心理的准确把握，对作家自

己情感的控制，对事件环境复杂的多层

次把握，对各种人物在事件中的不同态

度和表现，对各色人等的描摹，仿佛说

话人就在眼前，对成年人性格心理的把

握，可谓一笔千金，勾出了灵魂的深

刻。一种千年不变“顽固的规矩”和文

化，仿佛铁屋子把一代人一代人打造成

窝囊废，变成一堆堆破碎的纸片，不是

风筝，更不可能是青鸟——象征着幸福

爱情和梦想的青鸟。小说仿佛要挖出

国民的劣根性和人类的愚昧。正如梅

子涵所说：“我对写作是很认真的。我

不愿意用‘第二流’的作品去‘敷衍’儿

童，更是憎恶粗制滥造。人们总说，作

家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理解，这并

不是说，当作家的，自己的灵魂都已经

非常高尚了，而是说，作家写出来的作

品会影响人的灵魂，影响人的精神，影

响他们的情趣、性格、语言等。”《蓝鸟》

这样的作品给处于懵懂的少年儿童一

种有力的精神支撑，少年的梦想在觉醒

时，需要成人的呵护才能成长。人在成

为自己并拥有梦想时，才可能是觉醒的

人，才是现代意义上真正的人，毫无疑

问，梅子涵探索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中

“立人”思想的延长线上。

现实生活中，儿童需要镜子般透视

心灵的作品，才能发现自我和认同自我，

如果没有对自我的认同，没有建立自我

同一性和主体意识，又怎么能发现、认

同、尊重别人呢？小说看似荒诞无稽，实

际上对儿童有深刻的人文关怀和感同身

受的情感体悟。

过了 30 年，笔者又遇《蓝鸟》，反复

品味，流连在字里行间，非常感人。梅子

涵不忘儿童文学的故事初心，故事情节

编织得丝丝入扣，带有严密的逻辑和戏

剧的张力，看似散漫的印象，实际上有非

常牢固的故事和鲜活的人物，达到了一

种难以超越的叙述境界，这与他儿童本

位的儿童观的建立，以及他对儿童与文

学的双重敬畏有关。

这是一本有关宇宙的书，也是一部人类探索宇宙、超越自己的极简图说。太空中的物体位置按真实比例关系陈列，还设计有互动的小机关，转动机械风格的比例尺，孩子就可以加速旅行；钻入“虫洞”，眨眼间穿越几十万公里的距离。由海底至深空，读者像经历一场真正的宇宙漫游，安静地滑过深蓝幽暗、仿若真实的太空。

赵赵 菱菱